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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住美国西雅图的希瑟·洛格(Heather Logue)迎来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早晨。不到八点,她与丈夫迈克尔(Michael)领养的小狗萨米(Sammy)就在床上不停翻滚,嘴微微撑开,眼神涣散空洞。萨米的行为吓坏了洛格。她赶紧将萨米轻轻包裹在软毛巾中,静静等待萨米恢复,她“感觉自己完全无能为力”。
撰文丨罗丁豪
和许多狗狗一样,萨米患有犬癫痫。与人类癫痫类似,犬癫痫也是一种突然发作、导致暂时意识丧失和肌肉痉挛的神经疾病。据《兽医学杂志》上的一篇论文,犬癫痫的第一次发病通常在6个月到6岁之间;并且,虽然人类癫痫的治疗有许多可用药物(统称为抗癫痫药物或AED),这些药物在狗体内的生物半衰期通常很短,很难长时间维持较高的药物浓度,因此不适合给狗狗使用。据多项研究统计,尽管将近三分之一的病犬都已接受了相应的药物治疗,仍不能较好地控制癫痫发作情况。
既然药物在狗狗体内无法维持较高浓度,那么是否可以通过饮食改善,甚至预防犬癫痫呢?目前的神经学研究表示,癫痫的主要诱因是神经元过于同步兴奋。要想降低神经元兴奋的程度,既可以通过增强对神经元的抑制,也可以通过减弱对神经元的激活。常见的抗癫痫药(如苯巴比妥与溴化钾)通过上调移植性神经递质GABA的浓度,增强对神经元的抑制。但近期研究发现,中链甘油三酯(MCT)油或许能作为抗癫痫药的替代品。2016年,一项发表于知名期刊《大脑》上的研究发现,MCT油中的癸酸(capric acid,在MCT油中含量为20-50%)能阻滞AMPA受体,从而降低神经元的兴奋程度。
因此,将MCT混入犬粮中,或许能以处方粮的形式防止犬癫痫。在随后的一项双盲、随机并具备对照组的犬粮实验中,大多数患有特发性癫痫的病犬在食用含MCT的实验犬粮的90天内,71%的病犬癫痫发作频率降低,48%的犬癫痫发作频率降低50%或更高,14%的病犬甚至完全没有出现癫痫。
与犬癫痫相似的神经疾病还包括犬认知障碍综合征(cognitive dysfunction syndrome,简称CDS)。这种病症最常见于老年犬,在100只8岁以上的狗狗中,就有大约14只患有犬CDS。兽医一般通过“DISHAA”来诊断犬CDS:
犬CDS的成因非常复杂, 但归根结底是大脑代谢出现了问题。7岁以上的狗狗对葡萄糖的利用率逐渐下降,尤其在对计划、决策等功能十分重要的额叶皮层(frontal cortex)和对记忆和社交功能非常关键的海马体(hippocampus)。
幸运的是,许多近期研究揭示了MCT油对犬CDS也具有缓解作用。在一项持续3个月的随机双盲研究中,喂养含MCT油饲料的狗狗DISHAA症状均有改善。进一步分析发现,MCT可在狗狗体内转化为β-羟基丁酸(β-hydroxybutyrate),后者可穿过血脑屏障(blood-brain barrier)进入大脑,替代葡萄糖为大脑供养,通过上调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BDNF)等路径改善狗狗的认知能力。
然而,尽管将MCT油混入狗粮中或能改善狗狗的认知功能,治疗和预防犬癫痫,当前犬用处方粮还鲜少使用该做法。但好消息是雀巢普瑞纳(NESTLE PURINA)旗下旗舰品牌冠能基于以上的研究结果,在今年终于推出了国内第一款犬用神经护理处方粮,也是目前市场上第一款可以用于治疗犬癫痫的粮食:“神经护理成年期全价犬粮”在营养狗粮的基础上加入了从海洋动植物油中提取出的EPA和DHA,与上文提到的MCT等。这些成分组合起来,能有效促进犬类认知健康。
在推出神经护理犬粮的同时,普瑞纳冠能也推出了另外3款处方粮,各自针对宠物的独特需求。其中包括了帮助解决犬类肥胖问题的“成年期犬健康减脂全价处方粮”,通过添加大豆异黄酮的方式提高狗狗的基础代谢率,从根源解决狗狗的肥胖问题:
来源:Pan, the FASEB Journal (2006),Pan, the FASEB Jo
针对家猫中常见的下泌尿道综合征的“成年期猫咪尿道健康全价处方粮”则利用尿液酸化手段来溶解无菌性鸟粪石,并通过增加排尿量和对体内镁离子水平的调控,降低尿液不饱和度,根治鸟粪石和草酸钙结石的形成:
最后一款新处方粮则是针对家猫慢性病肾病的“成年期猫肾脏护理全价处方粮”。该处方粮通过添加不饱和脂肪酸Ω-3缓解肾脏炎症,同时调控猫体内的蛋白水平,减少尿酸毒素的产生:
来源:Boyd, Langston, Thompson et al. J. Vet. Intern.
同时,普瑞纳冠能还在研发其他猫粮。包括“Liver Clear”(能降低人类对猫的关键过敏原Fel d1的浓度)在内的针对性猫粮已在海外市场推出,普瑞纳冠能正在加速这些产品的引进,实现本土化生产并让其进入中国市场。
当然,有效、安全的处方粮,需要坚实的科研证据支持。为了进一步了解普瑞纳冠能4款新处方粮背后的研究,我们采访了雀巢普瑞纳大中华区科学事务经理孙金娟女士。孙金娟女士介绍道,普瑞纳在1926年就成立了世界上第一座专利的宠物护理研发中心,而后又相继完善了全球8座宠物护理研究中心和护理产品制造体系。目前,500多名宠物营养学、行为学、微生物学和兽医学研究人员在普瑞纳内部持续探索宠物护理的科研边界。2001年,普瑞纳加入了雀巢集团;作为全球最大的食品集团,雀巢的科研人员和资金也流向了普瑞纳,进一步促进了普瑞纳的宠物护理研究。
对宠物护理研究的专注,引导普瑞纳的研究人员做出了许多突破性的工作。以猫必须的牛磺酸为例:在1958年,普瑞纳率先发现猫缺乏生产牛磺酸的亚磺酸丙氨酸脱羟酶(sulfinoalanine decarboxylase),因此必须从饮食中获取牛磺酸。除此之外,普瑞纳的科研成果还促进了宠物护理行业对高蛋白减重配方、纤维素去毛球配方、益生元促消化配方等宠物饲料配方的重视。
好的处方粮自然不是一蹴而就的。从2014年立项将普瑞纳冠能处方粮引进中国市场,到如今的产品上市,普瑞纳准备了6年。此前,在普瑞纳全球50余个生产基地中,也只有3家工厂具有生产处方粮的核心制造技术。而如今,普瑞纳的天津工厂将会成为全球第四家、亚太地区第一家可以生产处方粮的工厂。6年的调试,意味着普瑞纳能保持全球领先的原料选择、设备优化和工艺改进。除此之外,普瑞纳的全球供应链也能将更多的科学处方粮产品引进中国,并与国际宠物护理社群高效交流经验,分享研发资源。
普瑞纳冠能新推出的4款处方粮部分填补了国内的猫狗处方粮空白,而进一步改善宠物的生活质量,则依赖于更前沿的研究和开发。孙金娟女士表示,普瑞纳希望与国内兽医界高效对接,实现资讯共享,推动中国宠物医疗行业在良性环境中不断繁荣,为宠物的长期健康谋求更多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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